蒋奈看了一眼，“我妈的姨奶奶送给她的。”
他大概还没感觉到，比他小了近十岁的程申儿，思维已经完全跟他不一样了。
“我好多了，咳咳咳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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女生们浑身一颤，愣了愣，随即抓着纪露露飞快逃走了。
“咣！”
“小风，你总算把女朋友带来了，”司云笑着，一边打量祁雪纯，“雪纯，你的裙子不错，但绿色裙子得配上白色或者蓝色耳环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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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砰”的一声，她被压在了他的车身上，后背撞得发疼。
她想了想，问道：“消费记录能查到吗？不只是他名下的卡，还有其他支付方式。”
司俊风做投降状，“你别这样看着我，我干的是催债公司，仇人多了去，我哪能全部记得清楚！”
祁雪纯和白唐同时想到一种可能性，“必须马上找到她们，否则两人都有危险！”两人异口同声。
这晚，两人躺在一张床上。
转过头，却见程申儿站在包厢门口，明媚的大眼睛里满是失落。
“是啊，”莫小沫的声音继续传来，“其实你就只是纸老虎一个，难怪你纠缠莫子楠这么多年，他也不愿跟你在一起。”